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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赚5亿的梵音瑜伽爆雷线下瑜伽馆逃不出倒闭魔咒?
年赚5亿的梵音瑜伽爆雷线下瑜伽馆逃不出倒闭魔咒?大批会员在错愕的同时慌忙加入到维权大军中,梵音的瑜伽老师们在用爱发电后,也加入到讨伐的队列。
而梵音瑜伽闭店的影响远不止于此。随着这家有着20年发展历史以及全国拥有80多家分店的瑜伽品牌爆雷,让本就对线下健身缺乏信任的消费者更加惶恐。
2月24日晚上11点,梵音瑜伽的创始人饶秋玉在微信群里宣布暂时停业内部整顿后,目前杭州、广州、北京等多地门店陆续关停。
虽然26日,梵音瑜伽老板、创始人饶秋玉通过微信公众号“梵音瑜伽FineYoga官方号”发文称:欠的钱都会记载数目,我会用不同的方式偿还,线上线下瑜伽练习,瑜伽培训,瑜伽旅修,湖北休闲,禅修班,冥想营,辟谷班……,今后还有不同的活动……你可以带家人来参加,让朋友们来参加(只需付成本费, 否则无法继续运行)……
对于梵音的大规模闭店,不少会员表示不可思议。“上周五还去联系,周六就被老师通知公司出了问题要维权。”上海一位梵音会员表示。
“整个北京梵音会员都沸腾了,谁能想到这么大的机构,全国这么多家分店要清盘。”另一位在北京的梵音会员同样感到震惊。
突然的闭店也让还剩不少课程的会员感到可惜,“我自己还有两年半的卡没用完,群里有很多姐妹都是三年、五年的卡还有私教”,会员Cindy表示,“群里还有一位怀孕7个月的准妈妈,刚刚续卡,想着生产完赶紧回来塑性。”
会员张鑫也表示自己之前花了3.3万买了100节普拉提私教,目前还剩70多节,甚至还有很多会员剩下100多节私教课没来得及上,损失超过4万。
但目前来看对多数会员来说退费无望。有会员称早在2月6日发起退款,当时退款的计算方式非常不公平,当时只想早点拿到钱还是同意了条款,但15天后非但没有收到退款,还收到了没有期限的闭馆通知。
事实上,在大规模闭店前就有消息称梵音拖欠员工工资,有教练表示从去年9月公司就没有再给员工发放工资,员工被拖欠的工资数额从数万元至十几万元不等,但此前公司还一直安慰员工,现在直接避之不见,还突然闭店。
“现在公司的领导一走了之,找不到上级,我们投诉无门,曾经的崇拜、信任轰然崩塌。”一位江苏的梵音老师称。
目前不少教练在免费为公司工作半年后选择离职维基体育官方入口,并进行维权。在小红书上,不少消费者分享自己的维权渠道和进展。
一位北京长春桥店的消费者称目前已经进行了12345投诉,留言并登记;此外也向海淀公安报了案。
“工作人员反馈是因瑜伽馆反馈是停业整顿一周,现在处于受理材料阶段,后续案件是否涉及需进一步调查,退费纠纷系民事纠纷,若想减少损失,尽快去法院起诉。”该消费者表示。
有消费者表示,“一点都不想维权,只希望梵音起死回生”。比起担心钱,不少人更担心以后去哪练、跟谁练。
梵音会员欣欣表示,自己是从2016年开始练瑜伽,2020年接触到梵音时就被老师们的高度专业性打动,于是毫不犹豫的办了卡,“很怀念和老师一起练习的日子,这份失去的难过,远超于我损失金钱的心情。”
目前有着20年发展历史的梵音瑜伽,在业内积累了较高的口碑和知名度,有同行称其为“行业的传奇”。
据健身内容平台精练GymSquare,2002年,创始人饶秋玉创立下FineYoga梵音瑜伽,之后在北京、上海、深圳、杭州、成都等城市开设80+所会馆,累计服务会员规模超过50万名,瑜伽教培人员超过6万名,总计年营收近5亿。
52岁的梵音瑜伽创始人饶秋玉便是品牌最佳的代言人。其在瑜伽领域有较大影响力,是中国瑜伽领域开馆规模最大,教培规模最大的品牌创始人之一。
而如今梵音瑜伽辉煌不再,取而代之的是债台高筑。据报道,目前预计员工工资、物业、房租类似2亿左右,加上未耗课6亿左右,预计8亿债务。
她表示,疫情的影响经常被要求闭馆,闭馆时没有收入,但是房租和基础工资还不能少,经济损失还加上拖欠房租和工资的。同时疫情对大众消费能力的影响,影响我们的业绩,造成亏损。
“融资的大环境不好,当我们融资一次次失败,大部分员工的忍耐力已到极限,所以我很艰难地宣布停业整顿。”饶秋玉发文表示。
梵音瑜伽的现金流大部分依靠预付费模式,梵音瑜伽高管在接受GymSquare采访时称,一家新馆开业三个月可以达到过千万的现金收入,再加上会员入股收入,新开单店能给梵音瑜伽带来超过2000万元的现金。
但现实总是残酷的。有业内人士分析,梵音瑜伽一般开在一二线城市,像深圳平安金融的门店,租金都是极高的。此外人员工资、装修、器械投入折旧以及营销获客费用都是不小的投入。但目前梵音收入单一,加上疫情期间会员流失,其他业务没有发展起来,因此产生正向现金流很难。
前不久,梵音瑜伽相关高管在对媒体的采访中透露,梵音瑜伽在预售之后,单馆的营收在50-100万不等,而房租和人力成本占到近70%,加上营销和总部等成本,单店本身无法盈利。
该投资方称,“对梵音进行总体评估后,其风险与整体负债已超出我们合和的预算,今天下午15:00,我们团队再次就整体收购梵音事宜,与位于深圳的投资人及投资机构进行磋商,对方已经明确拒绝此次收购要约。鉴于我们合和团队自身实力有限,也一并退出此次要约收购。”
此外,梵音瑜伽也尝试其他业务,比如推出了素食餐厅、冥想APP和线上视频课程等非但没有实现自救,疫情期间素食餐厅的闭店反而进一步加剧了资金风险。
据了解,去年3月,在全国拥有200多家门店的瑜舍瑜伽在多地关停、歇业,并且在关停前1个月仍在发布扩张公告。
界面新闻曾报道,去年10月在上海经营近10年的Mysoul瑜伽馆突然停业之后,会员退费问题依旧没有被处理,据统计,该健身馆待退金额已经超过50万元。
更早之前的2020年,曾获得达晨财智领投的5000万元A轮融资的隐瑜伽被曝在长沙的20多家门店关闭,上百名会员受损,损失高达上百万元。而此前其创始人李望秋还称将在全国布局超300家门店,形成覆盖全国的连锁网络。
不仅如此,在微博、小红书等社交平台上,关于超级猩猩、pure等瑜伽健身馆也有不少用户发文称投诉处理不及时、人工客服无回应等问题。
这些瑜伽馆的关闭,虽然一定程度上受到了疫情的影响导致门店债务居高不下,但高层的管理也难脱关系。
此前GymSquare调研了解,中国80%的瑜伽馆很有可能处于盈利艰难的状态。主要是因为创业背景为瑜伽爱好者或教练的瑜伽馆主,缺少相关场馆运营经验,因此在获客、留存上普遍会遇到障碍,再加上受到长期卡收费制度的制约,现金流状况并不理想。
在国内健身风潮的引领下,瑜伽近年来在国内深受欢迎,瑜伽市场潜力不断被挖掘。头豹研究院数据显示,2019年中国居家健身市场规模已达281.5亿元,2022年预计增长43%。
另外有数据显示,2021年中国瑜伽场馆的规模达到42350家,相比2020年,增长了9.1%。其中瑜伽练习者大多为具有消费潜力的中产群体。
然而在瑜伽行业快速发展过程中,不断的爆雷事件无疑让消费者好不容易建起的信任崩塌,甚至恐慌情绪蔓延至整个线下健身行业。
如果让我站在自己的角度用一句话概括这个游戏开发这个专业,我必须要说:游戏开发是个“坑”,而且是个“天坑”。